高中历史之教学教研学科素养含义辨析素材pdf.pdf

1、学科素养含义辨析陈 志 刚（广西师范大学 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1）【收稿日期】201605-07关键词学科素养，能力，涵义中图分类号G63 文献标识码B 文章编号0457-6241（2016）13002206总第 746 期Sum No7462016 年第 13 期No.13,2016历史教学History Teaching*本文系 2015 年度广西区高等教育本科教学改革工程项目（项目批准号：2015JGB154）的研究成果之一。邵朝友、周文叶、崔允漷：基于核心素养的课程标准研制，全球教育展望2015 年第 8 期。本刊编辑部：核心素养：重构未来教育图景，人民教育201

2、5 年第 4 期。*随着我国课程改革的深入发展，教育部明确提出发展学生核心素养的理念。什么是核心素养？什么是学科素养？其内涵与结构组成是什么？近年来，一些学者与老师纷纷展开对该问题的研究，但至今没有解决。随着高中历史课程标准修订版的即将问世，为了更好地推进我国历史课程改革的实施，有必要对学科素养的含义进行辨析。1997 年 12 月，国际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简称 OECD）启动了“素养的界定与遴选：理论和概念基础”项目，并于 2003 年出版了研究报告 核心素养促进成功的生活和健全的社会。在项目与报告中，“经合组织”围绕“素养（Com-petencies）”“核心素养（Key Competen

3、cies）”培养问题进行了详细的讨论。2000 年 3 月，欧盟在葡萄牙里斯本举行特别首脑会议，提出“里斯本战略”，核心目标是使欧盟在 2010 年成为世界上最有竞争力的知识经济体，实现经济可持续增长，提升社会凝聚力。在教育领域方面，为落实“里斯本战略”所提出的目标，欧盟理事会于 2001 年 2 月，通过了 教育与培训发展的具体目标 的报告，将推行终身学习与培养核心素养（Key Competencies）视为欧盟教育政策的两条基线。“Key Competen-cies”这一概念首次出现。2006 年 12 月，欧洲议会和欧盟理事会通过了关于核心素养 的建议案，向欧盟各成员国建议落实核心素养的

4、培养体系。随后，西方发达国家先后将核心素养的培育纳入本国的教育计划，研制基于核心素养的课程标准成为国际潮流。发达国家教育经验表明，“只有发展学生的 核心素养体系，才能在给学生打下坚实知识技能基础的同时，又为未来发展预留足够的空间”。受此影响，核心素养的培养一跃成为我国基础教育界研究的新热点。2014 年 3 月，教育部印发了 关于全面深化课程改革，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意见（教基二20144 号文），首次在国内使用“核心素养”概念，提出：“教育部将组织研究提出各学段学生发展核心素养体系，明确学生应具备的适应终身发展和社会发展需要的必备品格和关键能力。”核心素养的培养成为新一轮课程改革深化的方向

5、，是实现课程改革目标的关键要素。由于核心素养培养目标是整合性目标，其落实依赖于各学科课程的实施，因此，即将问世的 普通高中历史学科课程标准（修订版）将学科核心素养作为学科课程重要的目标。目前，国内学者将学科核心素养简称为学科素养。专 题 讨 论一22“素养”是一个内涵丰富的词语。根据 2002 版的 现代汉语词典，素养一词被解释为“平日的修养”。现代汉语大词典 对素养的解释是“修习涵养”。在 2002 版的 现代汉语词典“素质”条目中，其中一个释义项是“素养”，因此，素养与素质一词有同义之处。根据 中华同义词词典，“素养”和“素质”在强调修养水平和状况的义项上大多可以通用，“素养”偏重于强调平

6、时的积累和养成，“素质”偏重于强调本身具有的程度。而 现代汉语同义词典 认为，“素养”用于品格、意识、文化等方面，“素质”包括具体身体情况和精神、能力等，素质的含义更广。从上述工具书的定义可以看出，素养的含义并不复杂。问题在于，素养一词可以与其他词语组合成复合名词，组合后的涵义则会超越其原来的本义。素养现在多用于指人们通过经常的努力学习、刻苦锻炼和自我修养所取得的某种收获、成果或所达到的水平和境界，如军事素养是指“在军事方面所具有的知识水平和实践能力”。另据百度百科，素养一词还有“由训练和实践而获得的技巧或能力”含义。显然，素养语义发展到当代，远远超越了我国主要工具书对“素养”一词的诠释。国内

7、学者与老师们常常从现代汉语语义视角来理解学科素养概念，由于所依据的解释不同，造成的理解大相径庭。大多数人认为，学习或研究某一学科，必然涉及该学科的素养问题。无论是研究者、教授者、学习者，均需要具有一定的学科素养知识与技能。这样一来，仅就知识层面而言，对学科素养内涵的解释与分析就有三个视角。如果从学科素养的构成要素角度分析，学科素养的概念就更加深奥了。结果造成国内学者与老师对学科素养概念分析日益复杂化。随着课改的进一步深化，这种复杂化会更加严重。尽管张祖卫早在 1992 年发表了 高中阶段必须加强和深化历史学科意识教育一文，提出历史教学应当提高学生的学科素养。但是到2014 年前，国内学者、老师

8、们基本是从学科专业与教师素养层面去梳理学科素养的内涵与 结构。对于基础教育阶段的中小学生来说，他们应具备的学科素养内容显然很难从专业发展角度或教师素养层面去探索。在当代课程理论发展过程中，学科素养的内涵是由核心素养发展而来，而“核心素养”（Key Competencies 或者 Core Competencies）其实是一个舶来品。理解学科素养的概念，就应从核心素养概念的理解出发，才能廓清迷雾。“Key Competencies”首先由经合组织及欧盟理事会提出，这里 Competency 或 Competence 被我们翻译成“素养”。这种翻译是不地道的，容易引起误解。根据 英汉科技大词库，C

9、ompetency 的含义 是：资 格，能 力，胜 任。Competence 的 含 义是：感受态，感受性；语言能力；胜任；能力，资格。高阶英汉双解词典 对 Competence 一词的 解 释 是：能 力，技 能；（法 院 的）权 限，管 辖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现代汉语词典（增补本），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 年，第 1204 页。阮智富、郭忠新：现代汉语大词典（下册），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9 年，第 1911 页。陈泊西：中华同义词词典，北京：中华书局，2009 年，“素养”词条。贺国伟：现代汉语同义词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9 年，“素养”词条。廖盖隆等

10、：马克思主义百科要览（下卷），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1993 年，第 2115 页。卓名信等：军事大辞海（上），北京：长城出版社，2000 年，第 1235 页。百度百科，“素养”词条。http:/ 年第 6 期。黑龙江大学英语辞书研究室：英汉科技大词库第一卷，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7 年，第 1309 页。二三专 题 讨 论23权。如此看来，Competency 或 Competence 与汉语的素养一词，意思很难对等匹配。国内许多学者对于素养一词在英文中的表述，常常采用“literacy”一词，有的将学科素养翻译成“Subject Literacy”。根据 英汉科技大词库，Lit

11、eracy 意思是：识字，有文化，能读能写；精通文学。该词一般仅指较为简单的读写能力。20 世纪 60 年代，随着时代的发展，Literacy 被定义为：为适应生产力的提高，从事所在地区和社会要求的读、写、算能力的一切相关活动。自 20 世纪 80 年代以来，literacy 含义进一步拓展为“一种日常交流能力”，不仅与学习者的认知能力、认知水平相关联，而且与学习者的学习策略和学习参与度相关联。literacy 一词常常与其他英文词语组合起来，构 成 特 殊 的 专 业 名 词。例 如，InformationLiteracy（信息素养）、Health Literacy（健康素养）、Comput

12、er Literacy（电脑知识或计算机文化），等等。在这些组合的词语中，literacy 一词多是指一种基本的技能，即人们从事某种活动所需要具备的一种基本能力。例如，信息素养就是指在工作中学习与应用信息技术，利用信息去解决问题的一种能力，知道何时需要信息并能够找到、分析，以及有效利用所需信息的能力。综上所述，literacy 一词解释为某一学科的“关键技能”可能更为妥当，汉语中的素养一词与英语中的 literacy 一词，在含义上很难等同起来。而 Competencies 一词包括了“Compete”(竞争、比赛)的结果，也包括了其过程，重在过程的动态性。这是 literacy 一词没有的。

13、在教育学中，两个单词相较，Competencies 一词可能更贴近我国素养一词的含义。对于“Key Competencies”，有人翻译成核心素养，也有人翻译成关键能力。笔者不才，认为将“Competence/Competency”翻译成“能力”似乎更贴近原意。一旦译成“素养”，难免造成一批老师、学者习惯从汉语语义的视角，来理解素养的内涵，从而导致对学科素养内涵的误解，进而影响到课程改革的实施，不利于课程目标的达成。既然“Key Competencies”译成核心素养已被国内大多数人所接受，教育部也借用这一认识，明确指出核心素养是实现课程改革目标的关键要素，那么我们理解学科素养一词时，就应该围

14、绕“Competence/Competency”的内涵，千万不能以汉语中的“素养”一词的语义，想当然的臆测学科素养的概念。这才有可能更好地剖析学科素养的本质，利于一线老师的理解与领悟。“Competence/Competency”本义是能力。在汉语中，能力与技能常常混淆，其实两者差别较大。对技能的含义，新华汉语词典 解释是“具有某种专门技术并能熟练运用的能力”，当代汉语词典 的解释是“指掌握和运用某种技术的能力”。这样的解释很难让我们真正理解什么是技能。鉴于技能、能力均与人类的心理活动有关，从心理学的视角去理解，将有助于我们把握它们的内涵。根据 当代西方心理学新词典，技能是指“个体运用已有的知

15、识经验，通过练习而形成的一定的动作方式或智力活动方式”。技能“是通过练习形成的、控制动作执行的合乎法则要求的行动方式。技能是由一系列动作所组成，不是先天就有的，而是后天练习获得的”。技能分类比较复杂，其中初级技能是“借助于有关的知识和过去的经验，经过练习和模仿而达到 会做某事”。技巧性技能“要经过反复练习，完成一套何恩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北京：商务印书馆国际有限公司，2007 年，“competence”词条。黑龙江大学英语辞书研究室：英汉科技大词库（第二卷），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8 年，第 3557 页。齐宇歆：基于 PISA 的学习素养评价系统设计，华东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16、2013 年。任超奇：新华汉语词典，武汉：崇文书局，2006 年，第 402 页。莫衡等：当代汉语词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1 年，“技能”词条。车文博：当代西方心理学新词典，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01 年，第 145 页。梁志燊：中国学前教育百科全书（教育理论卷），沈阳：沈阳出版社，1995 年，第 33 页。四专 题 讨 论24操作系统已达到自动化的程度”。智力技能是“人们在头脑中借助于内部语言表示事物映象，以极简约的方式进行智力活动”，如阅读技能、写作构思技能、运算和解题技能等。这样看来，老师们平时所说的阅读能力、写作能力、解决问题的能力，在心理学中均被认为是智力技能。对于能

17、力概念，中国学前教育百科全书指出，“能力是一种个性心理特征，是顺利实现某种活动的心理条件”。这一定义为大多数国内心理学教材所认可。我们习惯认为，能力是与活动联系的，可以分为一般能力和特殊能力。一般能力包括观察力、记忆力、想象力等；特殊能力则指适合于某种专门活动的心理特征。这样的解释把技能与能力混淆起来，让老师们感到晦涩，不利于在课堂教学中操作实施。笔者赞同西方心理学界对能力观点的定义：“能力一指个人在其遗传或成熟基础上，经由环境中的训练或教育获得的知识与技能。此类能力可由行为上表现出来，作为与别人比较的依据。像此类实际在行为上表现出来的能力，也称成就。二指个人学习某事物所具有的潜在能力。此种潜

18、在能力采用广义看法，称之为能量或智力。”因此，能力不等于技能，它包括了掌握知识和技能的心理条件，是获得知识、技能的前提，是在知识、技能的基础上发展的，而知识和技能是形成能力的基本要素。知识与技能相对应，而非与能力相对应，能力包括知识与技能。关于三维目标的类别，数学、物理、化学等学科的课程标准，认为包括“知识与技能”“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与价值观”，而历史课程标准、语文课程标准等认为包括“知识与能力”“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与价值观”。从学习心理学的角度出发，知识是能力的组成部分，“知识与技能”的并列很恰当，“知识与能力”的并列则不伦不类。从能力培养的角度出发，知识目标可以在一节课中当堂达成，

19、技能目标的训练与达成在短期内可以完成，但并非一节课可以做到。能力目标的实现则需要花费几节课甚至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做到，它常常是一个中长期目标。在课堂教学中，很多教师习惯陈述能力培养目标，实际上这些目标在一节课基本是达不成的。课标将“知识与能力”并列在一起，其实是将能力与技能等同起来，这不利于一线教师的具体操作。例如，培养学生解决历史问题的能力，从初一阶段就被老师们纳入课堂教学目标中，但是直到高三阶段，这一目标的培养还是不尽如人意。Competency 的含义是“能将某一工作(或组织、文化)中表现优异者与表现平平者区分开来的个人潜在的、深层次的特征，它可以是动机、特质、自我形象、态度或价值观、某领

20、域的知识、认知或行为技能任何可以被可靠测量或计数的，并且能显著区分优秀绩效和一般绩效的个体特征”。“知识和技能是 Competency 表层的内容，而社会角色、自我概念、特质和动机是Competency 中比较深层的内容”。这一对能力的解释透彻明了，比国内大多数中文工具书对能力一词的诠释要深刻，是我们认识 与分析“Key Competencies”含义的基础。关于核心素养的本义，欧盟理事会负责核心素养的工作组在 2002 年的工作报告中，详细论述了这一概念，认为“核心素养代表了一系列知识、技能和态度的集合，它们是可迁移的、多功能的，这些素养是每个人发展自我、融入社会及胜任工作所必需的；在完成义

21、务教育时这些素养应得以具备，并为终身学习奠定基础”。概念涉及学习者的内在品质和外部行为。这里，“Competence/Competency=技 能（Skill）+知 识车文博：当代西方心理学新词典，第 145 页。梁志燊：中国学前教育百科全书（教育理论卷），第 33 页。梁志燊：中国学前教育百科全书（教育理论卷），第 3233 页。张春兴：张氏心理学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2 年，“能力”词条。刘永中、金才兵：英汉人力资源管理核心词汇手册，广州：广东经济出版社，2005 年，第 118 页。裴新宁、刘新阳：为 21 世纪重建教育欧盟“核心素养”框架的确立，全球教育展望2013 年第

22、12 期。五专 题 讨 论25（Knowledge）+态 度（Attitude）/性 向（Apti-tude）”。核心素养所指可以是通过外显的可观察到的行为表现，也可以不局限于外显的行为或结果。它“超越了直接传授的知识和技能”，包含认知和实践技能的应用，创新能力以及态度、动机和价值观，其中反思性思考和行动是核心素养的核心。欧盟与经合组织对核心素养概念的解释都强调跨学科、综合性，因此，“核心素养是一种跨学科素养，它强调各学科都可以发展的、对学生最有用的东西；核心素养不是只适用于特定情境、特定学科或特定人群的特殊素养，而是适用于一切情境和所有人的普遍素养”。“核心素养并不指向某一学科知识，并不针对

23、具体领域的具体问题，而是强调个体能够积极主动并且具备一定的方法获得知识和技能，从人的成长发展与适应未来社会的角度出发，跨学科跨情境地规定了对每一个人都具有重要意义的素养”。核心素养跨域了学科，但在基础教育中落实核心素养，需要借助于各具体的学科，基于此，学科核心素养概念应运而生。根据教育部教基二（2014）4 号文，学科核心素养指向的是中小学生。学科核心素养是学生在学习某一具体学科过程中应逐步形成的学科关键素养。各学科核心素养是核心素养的组成部分，只有学习者获得了基本的各学科核心素养，才能拥有一个国家或社会所希望的核心素养。“学生核心素养与学科课程的实施存在两种基本关系：每门学科课程都承担起学生

24、核心素养的培养任务；不同学科对学生核心素养有着不同的贡献。”学科核心素养的培养针对的是学生，鉴于学科素养由此简化而来，新时期的学科素养所强调的对象不言而喻。由于新时期学科素养内容与 2014 年之前老师们探讨的学科素养内容出入太大，在新一轮课程改革中，我们建议对学科素养内涵的理解不能再沿用从学科专业发展、教师专业素养的角度研究视角。教育部教基二（2014）4 号文指出：学科核心素养体系和学业质量标准的编制“要根据学生的成长规律和社会对人才的需求，把对学生德智体美全面发展总体要求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有关内容具体化、细化，深入回答 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的问题”。这实际把育人作为教育工作的根本要

25、求。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 年）在其指导思想、战略目标中明确指出，“努力培养造就数以亿计的高素质劳动者、数以千万计的专门人才和一大批拔尖创新人才”，“着力提高学生的学习能力、实践能力、创新能力，教育学生学会知识技能，学会动手动脑，学会生存生活，学会做人做事，促进学生主动适应社会，开创美好未来”。结合当前我国教育发展的战略规划，核心素养目标强调的就是知识、技能、态度或价值观等方面的融合，既包括问题解决、探究能力、批判性思维等素养，又包括自我管理、组织能力、人际交往等超越学科的素养，其目标指向“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课程标准在学生核心素养内容编制上，基本遵循学生核

26、心素养学科核心素养内容标准的研制思路”，这样来看，核心素养目标是上位目标，它涵盖了能力培养目标。即将问世的新修订的高中历史课标，在课程目标上提出了学科核心素养目标，力图将新世纪首轮课改提出的三维目标全部容纳其中。学科素养是否等同于原来的三维目标呢？答案是否定的。三维目标虽然强调目标的统一不可分割，但是在具体的教学中，大多数教师将三维目标割裂开来。学科素养概念的提出，想超越原来的三维目标，裴新宁、刘新阳：为 21 世纪重建教育欧盟“核心素养”框架的确立，全球教育展望2013 年第 12 期。李艺、钟柏昌：谈“核心素养”，教育研究2015 年第 9 期。施久铭：核心素养：为了培养“全面发展的人”，

27、人民教育2014 第 10 期。辛涛、姜宇、刘霞：我国义务教育阶段学生核心素养模型的构建，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 年第 1 期。邵朝友、周文叶、崔允漷：基于核心素养的课程标准研制，全球教育展望2015 年第 8 期。施久铭：核心素养：为了培养“全面发展的人”，人民教育2014 第 10 期。邵朝友、周文叶、崔允漷：基于核心素养的课程标准研制，全球教育展望2015 年第 8 期。专 题 讨 论26强调各组成部分统一完整，力图避免教师在教学实施中忽略学科思维方法培养、知识技能的运用以及情感、历史观塑造的统一性。同时，三维课程目标缺乏一个评价目标是否达成 的标准，在具体的实施过程中，

28、一线教师在如何落实三维目标上不知所措，常常跳过课程目标，仅依据课本来实施课改，导致课程改革效果不佳。学科素养的提出要求课标在具体课程目标定位的基础上，还要增加一个可供实施者操作的评价标准，“为衡量学生全面发展状况提供评判依据，引导教育教学评价从单纯考查学生的基本知识和基本技能转向考查学生的综合素质”。学科素养是国家核心素养目标组成部分，学科素养的内涵自然必须与核心素养目标的指向相一致。从“Key Competencies”本义出发，历史学科素养所强调的是历史学科知识与技能的运用，其内涵主要是指向学生学习历史学科应具备的学科关键能力，而非知识的简单掌握与理解，历史基础知识只是学生学习历史课程的工

29、具。历史学科知识与技能的运用，需要根据具体的态度、历史观，依赖一定的思维方法，目的是培养学生的历史意识与自我历史认识能力，为未来的社会生活服务。根据国家对 学生公民素 养成长的目 标要求，学科素养就是基础教育阶段，学生应具备的适应其未来发展和社会发展所必备的学 科知识、学科思维方法、学科思维品质（学科思维的个性特征）和学科关键（核心）技能。它包括学习某一学科必需的基础知识、学科核心技能、分析研究学科问题应具备的基础态度与学科基本思维方法及思维品质等。基于这个概念，历史学科素养涵盖了历史基础知识、历史学科核心技能、历史学科思维方法、基本的历史观、历史学科思维品质等多方面的内涵。要求学生学习历史时

30、，不仅要具备一定的历史基础知识，更重要的是获得历史学科独有的核心技能，包括面对各种资料信息时的选择能力、理解能力、质疑能力，解决历史问题时的认识、评判、运用信息资料和所学知识的思辨反应能力、历史认识态度与历史观等（这里笔者还是习惯使用了老师们熟悉的能力一词，尽管换成技能更恰当）。由于缜密的逻辑思维能力是历史学科思维品质的关键，所以，拥有批判性思维习惯与方法也是历史学科素养培育的关键。我国的基础教育已进入深化改革的关键时期，新一轮课程改革成功的标志就是学科素养目标能否落实。因此，探讨学科素养的内涵具有时代的价值。限于篇幅，笔者对历史学科素养的特点、历史学科素养结构组成等问题，未做分析，将另文撰述。【作者简介】陈志刚，广西师范大学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教授，主要从事历史课程与教学理论研究。【责任编辑：王雅贞】施久铭：核心素养：为了培养“全面发展的人”，人民教育2014 第 10 期。专 题 讨 论27